許昭憐住了嘴,翻了翻白眼,她惡狠狠的看着江雲娆與長孫金月這堆人,我看你們還可以猖狂多久!
趙舒盈今日這身百花浮光錦的宮裝是趙太後特意送給她的,走出來時的确令人眼前驚豔了一把。
那各色花朵紋路的刺繡泛着微光,不會過于華美,但足顯高貴。
趙太後走過江雲娆這一桌時,正好看見她默默地坐在那裡,什麼也不敢,極為老老實實的樣子也不像趙舒盈給自己說的很滑頭。
裴琰站起身來親自迎了太後入座,趙太後看着她一臉溫和:
“皇帝這一年也不容易啊,都瘦了好些了。哀家瞧着這宮宴舉辦得奢華異常啊,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裴琰:“回母後的話,去年過于簡陋,故而今年便豐富一些。”
趙太後落座:“你弟弟在邊關,三個月前,又打了一場戰事,物資險些跟不上,如今宮裡如此鋪張,怕是會寒了邊關将士們的心。”
裴琰走回自己的座位,朝着趙太後舉了舉酒杯:“僅此一次,母後不必憂心。”
趙太後笑着:“瞧我,啰嗦了。”
魏婉瑩在一邊舉了舉酒杯:
“兒臣以茶代酒敬母後新年大喜。籌辦宮宴此次是過于奢靡了些。
臣妾現在懷有身子,皇上擔心臣妾勞累,所以就讓貴妃代勞了。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臣妾一定與貴妃妹妹協同合作,不再這般奢靡了。”
皇後完美甩鍋,将自己撇的幹幹淨淨,全都扔給甯如鸢去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