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許昭憐跪在趙太後回壽康宮的路上,語聲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
趙舒盈在一邊說:
“慎嫔上次便是圈着皇上專寵,作為一個新人已經很是無狀了,此番居然聚衆賭博。
姑母,不妨我們親自去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卷進去了。”
趙太後眼角皺紋深了一下:
“哀家這幾年沒怎麼在後宮居住,沒想到還多了些妖魔鬼怪出來。走,陪哀家去看看。”
趙太後垂眸看着跪地的許昭憐:
“若你言之有假,哀家便将你打入冷宮,若是真的,那便記你一功!”
許昭憐:“太後娘娘,嫔妾絕不會看錯!慎嫔已經不止一次幹這件事了,内務府還有她賭博的證據,圖紙我都拿來了!”
她将圖紙遞了上去,之所以忍着沒發作,是她覺得向皇上舉報的話,萬一皇上包庇江雲娆怎麼辦?
加上皇後也有些偏袒她,還不如找上趙太後來得更直接。
許昭憐記憶很深刻,若不是江雲娆勾引皇帝,那玄光珍珠的步搖可不會簪在她的頭上,
明明那晚該是自己去天元宮的,這賤人那日拿着什麼東西就跑進去了!
是江雲娆搶了自己的榮寵,一切都怪她!
趙舒盈看了她一眼:“許貴人平身吧,你也算是為後宮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