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貴妃也是過于放肆了,安能如此編排皇上?”
甯如鸢:“嫔妾不容放肆,不也放肆了嗎?”
她嫣紅的眉眼裡,透着一股跋扈的意味。滿頭的珠翠晃蕩得清脆響,心底的憤怒猶如烈火燃燒。
魏婉瑩擰眉:“甯貴妃,你!”
甯如鸢站起身來,拖着玫紅色的裙擺便走了,這些年來都是這個樣兒,皇後拿她也沒辦法。
趙舒盈陰笑着:“貴妃到底是貴妃,行事風風火火,皇後娘娘都沒看在眼裡。”
江雲娆這時起身走了殿前,給各位嫔妃們行了一禮,她笑了一笑:
“各宮的姐姐們倒是不必扭着宮規不放。
嫔妾做這麻将,起初也是為了打發深宮漫長的時間,後
來啊,我發現能将各種的姐妹聚在一起玩樂,除了打麻将,還能飲酒、品鑒美食、分享生活。
忽的一晃,一日便過去了。
人人都說深宮歲月何其漫長,是啊,皇上隻有一個,可姐妹們衆多,沒有皇上的日子裡,日子還是過下去的。
與其閑坐在自家宮殿裡期期艾艾,不如在宮裡抱團取暖,讓生活過得有意義一點,舒心一點,這也有錯嗎?”
江雲娆一直覺得,這些女人本不是什麼天生的敵人的,隻是入宮以後,想當然的覺得對方是自己的敵人。
誰受寵,誰便是衆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