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盈從鳳儀宮請安出來後,端着手臂說道:
“甯如鸢一回去省親,江雲娆這邊就馬不停蹄的争寵升了位份。
這一屆的新妃裡邊啊,就是這個江雲娆有手段了。
去年隆冬時節,她還是個處在嫔妃末端的才人呢,這才春日,就成了四品婉儀了。”
宮女宿煙小心翼翼的扶着趙舒盈走着:
“按照娴婉儀這般發展下去,一不小心有了身孕,
皇上定當有所表示,可現在宮裡三品昭儀之位是被人占着的,那不就與娘娘同品階,一躍為妃了嗎?”
四品婉儀之上是三品昭儀,昭儀的位置現在是長孫金月占着的。
所以江雲娆隻要再次晉升,那便是妃位了,的确不容小觑。
趙舒盈眸色沉了沉:“咱們得去一趟壽康宮,事情還多着呢。”
壽康宮。
春日重回深宮的每一寸,氣候不再嚴寒,故而趙太後也就不曾着急回行宮,
日日在壽康宮後院喂一下錦鯉,喝喝早春的綠茶,倒也還平靜。
趙舒盈親自給趙太後泡茶,再畢恭畢敬的呈了上去:
“姑母,江家送入宮的那江雲娆,勢頭有些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