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垂眸:“是啊。”
慎刑司。
花吟與萬長安一入了慎刑司就被分開審問了,花吟被丢在一個暗室裡,什麼都看不見,也沒任何人來過問她。
隻是萬長安這邊就有所不同了,他被鐵索纏繞住,死死捆在人形架上。
慎刑司裡的太監一道鞭子一道鞭子的甩了下去:“這叫殺威鞭。”
萬長安總前也是内務府的大總管,他怎不知這是如何的手筆?
人家根本不會問你什麼問題,都是将人打個半死了,讓你自己臣服于他。
劉敬忠曲着腿靠在椅背上喝着茶:
“說吧,是不是娴婉儀指使的你,讓你又去指使萬長新埋伏在水裡好戕害貴妃啊?”
萬長安道:“婉儀娘娘心底仁善,從未做過這事!”
劉敬忠冷笑:
“萬長新都死了,你以為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
上面的主子說了,隻要你出來指證娴婉儀,她便饒你一條狗命。”
萬長安被鞭子打得渾身是血,但是骨頭總歸還是有些硬的,直到半夜尚未認罪。
這案子遲遲定不下來,上面的人一定會追着定,劉敬忠在心底這麼盤算着。
婵娟披着黑色的披風抵達慎刑司的大牢,端着手臂走了進來,冷冷的看着那人形架上的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