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自然是有好的時候,皇上倒也不會過問得過于仔細,是嗎,江公子?”
江雲舟連忙點頭:“是啊,是啊!鶴大人叫小弟一聲雲舟便是了,無需這般客氣。”
鶴蘭因舉了舉酒盞:“好,雲舟。”
鶴蘭因與江雲娆隔着短短的一段距離,卻又覺得是天與地的距離。
明明一筷子就可以給她夾愛吃的菜,但似乎自己根本沒這個資格。
江歸鴻象征性的開始發言:
“婉儀娘娘當對皇上盡忠職守,恪守嫔妃婦德。莫要動不動就出宮,收收自己的玩心,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正道。”
江雲娆揚首一口酒飲了下去,附和道:“是是是,對對對。”
江歸鴻瞪她一眼:
“也不知道你這性子是如何變的,從前家中女兒裡,就屬你性情最為柔婉,瞧瞧你現在這樣子!”
江雲娆冷哼,從前這身體的原主人性格的的确确是個大家閨秀,但性子如此的弱,送入宮中也是炮灰屬性。
她就不同了,正是因為知道人生有着太多不确定性,所以更要按照自己的心意過好每一天。
“父親,女子性情柔婉并非是絕對的好事,柔婉要有,剛硬也要有,善良要有,手段也要有。”她辯駁道。
江歸鴻:“三從四德學哪裡去了,老夫真不知是誰縱的你。”
江雲娆黛眉一挑:“父親将女兒送入宮,宮裡就一個男子,父親說是誰縱容的?”
她将自家老頭子的大老闆給拉出來了,完美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