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擡眼看了裴琰一眼,又朝着萬茵茵道:“好了茵茵,這有什麼好說的。”
語言的巧妙之處在于,有些話就是要點到為止。
萬茵茵連着吃了好幾口菜,便托詞離開了。
她知道皇帝是來找江雲娆的,自己就不在這裡杵着讓人難受了。真是煩,皇帝又來跟她搶人了,這下可是無聊了。
裴琰給她夾了菜:“行宮不比皇宮,讓你受委屈了。”
江雲娆柔柔的笑着:“皇上來了,便不覺委屈了。”
用過晚膳,裴琰對着歸冥吩咐了幾句,那人便暗自消失在了黑夜裡。
裴琰往内殿走了幾步問道:“太後可有尋你過去講話,你這娴妃的位置,自己上心些。”
江雲娆神色沉了沉:“太後娘娘問過話,臣妾都去了的。”她想起花吟的事情來,這事兒還必須盡快破局。
裴琰道:“做了妃位,便不會輕易受委屈了。”
江雲娆眨了眨眼,靠在他的肩頭:“心裡不委屈就是真的不委屈,外邊的事情都還可以得過且過。”
裴琰飽睡一覺,又用過一頓豐盛的晚膳後,似來了力氣,像一頭久久未吃着肉的野獸,江雲娆是在面前的一塊肥肉。
二人迅速的在寝殿内膩歪了起來,鸾床紗帳,微微晃動着。
帳子内的旖旎纏綿,她烏眸嬌嬌的瞧着他,吻了吻他的山峰一般的喉結。
裴琰的喉結向來是引火之處,柔軟的粉唇輕輕吻了上去,隻需一瞬就燃了渾身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