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曾經寵冠六宮的甯如鸢即便是不受寵了,即便是被春棠舉發的,皇上也不應該也不至于冊封春棠為貴人啊?”
芝蘭輕歎道:“奴婢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有時候主子們的賞賜跟冊封都是挺突然的,倒是也不奇怪了。”
江雲娆眺望了一眼最遠的一朵烏雲:“不知道将來,我會不會步的是甯如鸢的後塵。”
芝蘭連忙擺了擺手:“呸呸呸,娘娘這是說的什麼不吉利話啊,怎麼可能,不會的!”
江雲娆苦笑,便在不再多想了。人不能為未發生的事情而擔憂難受,這是在剝奪自己當下的快樂。
隻是她為了解救宮女花吟的這事兒,不知為何的,在奴才中間徹底的傳開了,
談論間是有誇大的成分,不過的的确确讓宮裡做事的人多看了江雲娆一眼。
奴才們也是人,心底也會想着,若是能遇見江雲娆這樣的主子,那便是三生的福氣了。
連帶着海棠山房的人在行宮行走都多了幾分驕傲與底氣。
旁的宮裡的宮人都羨慕極了江雲娆宮裡的人,還想了法子過來做差,想分分這背後有主子撐腰的底氣。
“娴婉儀是個有心的主子,之前聽說是出手大方,沒想到對手底下的人也這般好。”
“是啊是啊,為了那個叫做花吟的宮女,将趙淑妃……哦不,趙婉儀都給徹底得罪了呢。”
“娴婉儀怕什麼啊,早晚都是娴妃娘娘。”
“使了銀子能去海棠山房做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