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盈因自己被貶位為婉儀這件事,還是難過了好幾日的。
不過她又重振旗鼓了起來,她可不能消沉了意志。
“宿煙,那給皇後看診的太醫,嘴還是那麼嚴嗎?”
她伸出自己鮮紅的指甲來,宿煙正在慢慢給她染蔻丹。
宿煙道:“回娘娘的話,奴婢使了好幾錠金子給皇後看診太醫的徒弟。
那年輕太醫好不容易才說,皇後娘娘這一胎的胎像尚可,就是肚子略大了些,這幾日膳食用得極少,日日都在行宮各處走道呢。”
趙舒盈:“太醫有沒有說是像男胎還是女胎?”
宿煙壓低了些嗓音:“那太醫說了,瞧着極有可能是男胎。”
趙舒盈雲鬓上的銀色流蘇晃動了好幾下,她呼吸陡然快了幾分:
“倒真是讓她運氣好呢!
這魏皇後一旦生了皇上的嫡長子,那咱們還有什麼争的餘地呢?”
她入宮幾年,裴琰并不喜歡她,鮮少來她宮裡,話都說不到幾句。
宿煙沉下眉眼:
“但皇後娘娘最近戒心極重,咱們即便是想要做什麼,也是極難的事情。
再說了,那可是皇後,大周朝身懷皇嗣的國母,娘娘也别動什麼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