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江雲娆比往日要稍稍沉默,裴琰看了她一眼:“膳食不合胃口?”
江雲娆搖搖頭:“沒有的事,很合臣妾胃口。”
趙太後在一邊道:“哀家就是讓娴婉儀抄抄經書靜靜心,旁的話也不用訓,她是很懂事,七夕之事也有自己的一些巧思。”
她眼睛看了一眼趙玉魁,趙玉魁警醒的将經書給收走了,人便再也沒有上前來伺候。
裴琰點首:“母後費心教導了。”
趙太後又道:“皇帝,皇後馬上就要生了,你還是多抽空去看看。皇後不比常人,她可是你的發妻。”
裴琰:“是,母後。”
晚膳用完,江雲娆陪着裴琰,一路将他送出梧桐宮。裴琰握了握她的玉掌:
“太後沒為難你,你怎麼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江雲娆搖搖頭,換上淡淡笑顔:“臣妾沒有心事,就是舍不得皇上了。”
二人又再閑聊了幾句,目送裴琰離去後,江雲娆又是一個人在梧桐宮裡漫無目的的轉悠起來,
沒轉幾下,就被趙太後身邊的趙玉魁叫走去抄寫經書了,說抄完要趕着拿去寺裡燒掉祈福的。
她在偏殿裡坐着,拿着一支細長的墨筆在宣紙上寫着,還好她前世喜歡書法,要不這抄寫經書的活兒可是要把她給折磨死。
趙玉魁送來甜點,很是客氣:“婉儀娘娘辛苦了,太後娘娘讓您早些歇息。”
江雲娆揉了揉眼睛,将墨筆放在筆架上:“好,那便是多謝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