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公背後冷汗直冒,這把皇帝是真生了不小的氣:“哎喲,奴才這就去過問,皇上别急呐!”
裴琰冷白的俊容因愠色而變得微微發紅,将宣紙與書信給了他:
“娴婉儀與禹王還有所瓜葛,朕本來是不相信的,但這字迹,朕親自比對了數次,的确找不出來該信任她的地方。”
鶴蘭因将書信與宣紙拿了過去,緊鎖眉頭的對比着,就連鶴蘭因都沉默了。
他抿了抿唇:“微臣也是男子,知道皇上在氣什麼,所以皇上是将人給趕走了對嗎?”
裴琰眸眶猩紅起來,聲量又大了幾分:“朕何曾趕過她?”
鶴蘭因立在禦案一邊,眼露擔憂:
“皇上,北境路途遙遠,女子上路多有艱險,隻怕根本不會抵達北境就……況且禹王也不一定會待……”
裴琰微瞪着他:
“你在想什麼?朕若是趕,她還這般安逸出走?
不過朕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等着朕說這句話,然後就可以心無旁骛的出走了。”
江雲娆,她一定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的奔赴北境了。
福康公公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喘着氣,汗水打濕了衣襟:
“回皇上的話,娴婉儀帶着江侍衛與一宮女已經出了鹭山行宮的正宮門了。”
裴琰沉聲問:“沒有朕的手令,她是如何通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