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拖着她的手臂往水裡一帶,江雲娆整個身子猛地紮進了浴桶裡,撲騰了好幾下。
裴琰環住她,猛地朝她吻了下去,良久,隻見她雙唇紅腫起來。
江雲娆推着他的胸膛,努力保持出一段距離出來:“皇上這又是什麼意思嘛!”
裴琰看着雲鬓散亂,頭上還有奶油與蛋糕的她,深邃的眉眼泛着些笑意,順手替她清理起來:
“要如何才算過去,嗯?”
江雲娆語氣不善:“不知道!”
裴琰隻是笑:“要不你拿簪子将朕的心剖開,看朕有沒有說謊?”
江雲娆氣鼓鼓的瞪着他,還是沒有聽見自己想要聽的那幾句話。
裴琰就知道這女人的性子就是這樣,作起來的時候的确很難哄,罷了,不哄好的話,那是在跟自己找麻煩。
他雙臂從水下穿過去将人往面前一帶,食指彎曲着劃過她的鼻尖。
他溫柔笑道:“這的确是朕的過失,是朕偏聽偏信而沒有信你,以後無論任何事情朕都會先信你。”
江雲娆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嘴角似乎有些壓不住:
“嗯,臣妾聽見了,一會兒臣妾拿宣紙過來,皇上得白紙黑色的寫上去,完了還要再蓋一個私章。”
裴琰薄唇抿了抿,橫眼掃了過去:“江雲娆,朕又給你臉了對嗎?”
那一句“朕很在意你”,一晚上都在她的腦海裡回蕩着,反反複複的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