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守婦道,心有禹王,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忍得下,還要将你封為娴妃,皇上待你可謂是情深意切。”
江雲娆:“嫔妾将來必會心無旁骛,細心侍奉。”
魏婉瑩勾了勾身子過來,壓低聲音在江雲娆的耳畔說:
“本宮從前想不明白,這幾日倒是想明白了,皇上扶持江家的同時也會扶持你上位,
大周素來前朝後宮一體,娴婉儀此刻懂是什麼意思了嗎?”
江雲娆充耳不聞她的言下之意,隻是淡聲道:
“嫔妾從不妄自揣測聖意,前朝之事過于複雜,也不是嫔妾該過問的,嫔妾隻需履行好作為嫔妃的職責便是了。”
底下兩側的嫔妃都仰頭看着,隻見皇後與娴婉儀二人一直在說些什麼,但聽得并不真切。
突然的,衆人隻見皇後激動了起來,一手指着江雲娆的臉,不知道怎的,江雲娆就朝着皇後撲了過去。
魏婉瑩就站在台階邊上,孕肚大的人身子極其不好平衡,歪着身子就跌了下去。
紫微宮。
裴琰身着朝服,頭戴帝冕,甚為隆重。他立在窗下許久,問道:“訓話聽封的流程可走完了?”
福康公公回:“這……應當是結束了吧,皇上不急,一會兒娴妃娘娘就過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江雲娆一行依舊沒有過來。
裴琰搓着指腹看着窗外,小春子從殿外跌跌撞撞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