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慘然一笑:
“嫔妾還是奴婢的時候,便有皇後,趙婉儀的人私下接洽過嫔妾,
她們看上的是嫔妾的在這後宮的智慧,可嫔妾從未答應過。娘娘知道為什麼嗎?”
甯如鸢語氣不善:“趕緊講。”
春棠唇色蒼白着:
“因為無論嫔妾是跟着皇後還是當時是淑妃娘娘的趙氏,做得再好也不過是個奴婢。
當我這個奴婢有一天有了做主子的機會,自然是要搏一搏的,與其做主子們最重用的奴,不如自己翻身做主子。”
甯如鸢一腳踩在春棠的背上,冷笑道:“你生來就是奴才命,做了主子這輩子也是個奴才。”
春棠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甯如鸢道:“春棠,今日你所言本宮就當沒聽見,
明日你與本宮親自前往天元宮,将趙舒盈賄賂你的證據,以及派遣的哪位宮女來聯絡的你,都寫在一張紙上。
本宮要你親自指證趙舒盈那個賤人,宮宴一事,本宮定當雪恥!
還有,你背着本宮對皇上下藥的這件事,你自己去承認,别讓本宮又再提醒你一次。”
次日,天元宮的人隻記得春棠是血淋淋的離開宮裡的,被人擡走時,已經毫無知覺了。裴琰罰了她杖刑,下半身應該沒有救了。
甯如鸢面無表情的看着:“将這賤人扔進大牢裡,别死了,死了就感覺不到痛苦了。”
她話完,又看着跪着的趙舒盈:“該你了,趙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