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着裴琰的話說着:“好啊,臣妾就在天元宮做一隻擺爛的金絲雀,與君朝夕相守,讓皇上看得厭煩為止。”
裴琰似狼一般撲了過去,忘情的親吻着她,江雲娆散亂的青絲纏繞着他的脖子:
“朕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抱着你,看着你了。江雲娆,你看着朕,一刻都不能移開。”
江雲娆眸子對上他深邃的眉眼:“看着呢,我的眼裡也隻有你,裴琰。”
快半年沒有好好看彼此一眼了,在無盡的選擇搖擺裡,這已經是裴琰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江山帝業,他得守;紅顔美人,他亦要。他不要做選擇,問,就是全都要。
這一夜,他用力格外野蠻。
美人婉轉低吟,似在輕輕抽泣:“裴琰,你怎麼了?”
裴琰黑眸微閃,氣息微喘:“朕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語聲低沉沙啞,抱着江雲娆一刻不肯松開,江雲娆被他折騰得眼睛發紅,她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裴琰有些奇怪。
那眼神與從前的溫柔平和不同,今日一見,她饒是覺得裴琰有些瘋狂起來,
那漆黑的眼神裡似帶着刀的鋒芒,有些滲人,自己就像他掌中之物一般,要将她牢牢握在手裡的獨占感。
“雲娆,朕在這世間,沒有幾樣東西是非要不可的。但,除你之外。”
“皇上這說的是真的嗎?可如今看來,是臣妾隻有皇上一人,皇上是有許多許多人的。”
裴琰覆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自有你以後,便再無她人,朕日日都在天元宮陪你好不好?”
江雲娆舔了舔粉色的唇瓣,有些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