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如鸢上了鳳辇,歎了一口氣,甯家為了她自斷臂膀,如今她還在籌謀如何恢複甯家聲勢呢。
可皇帝的面都難以見着,就莫說其他的了。
每次要沖動做個什麼的時候,都會想起江雲娆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流水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絕。
阖宮嫔妃離去後,魏婉瑩按着自己的胸口,她産後一直沒有恢複,聲音還有些虛弱:“婵娟,本宮老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婵娟站了過來:“皇後娘娘這是何意?”
魏婉瑩凝思片刻後道:“皇上半年不入後宮,他年紀輕輕又血氣方剛,怎會一個人在天元宮待得那麼暢快?
再有,最近本宮派人出去打探天元宮的情況,回來的人怎麼說的你也清楚,本宮便覺得更奇怪了。”
婵娟也皺了皺眉:“好像是,派出去打探的人都回來說,天元宮現在所有的宮人口風都很緊,再是許以重金都探不出來個一二。
從前都不這樣的,似乎這樣的情況是被人特意叮囑過,可皇上的寝宮不至于啊,不至于防備至此。”
魏婉瑩扶了扶雲鬓上鸾鳳步搖,細長的眼眸虛了虛:“是啊,這便是最奇怪的。而且皇上現在除了上朝,其餘時間都是在天元宮裡,整日的這麼待着,也不出來走動,似這天元宮有什麼妖精将他給吸住了一般。”
婵娟勾着身子,沉聲道:“莫不是天元宮真的藏了妖精吧?”
魏婉瑩猛地從鳳椅上站了起來:“依本宮看,定是這天元宮有了什麼妖精,要不然皇上不會一直都不入後宮。
就連初一十五,他也不來本宮的宮裡,這亂了禮數的事情,本宮自當過問。”
婵娟又道:“娘娘,上次王嬷嬷在冷宮不是墜入魚池淹死了嗎,但是那次娴婉儀是沒死的,
是後來宮中派了侍衛将娴婉儀帶去了大牢,然後賜死。
可那日回來的侍衛說,跟在娴婉儀身邊的那個貼身宮女花吟,是在侍衛去冷宮前一日就已經出冷宮了,現在在瑤華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