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公答:“在的娘娘,奴才這就帶娘娘過去。”
江雲娆拿着東西起身走了過去,她又看見裴琰面帶愠色,心情極為不好。
可是她沒有辦法了,她想要知道一個答案,裴琰不告訴她,她就用東西去交易。
江雲娆将兩份遺诏與白醋擺在了裴琰的面前:“皇上,臣妾有辦法證明遺诏的真假,但臣妾隻有一個條件。”
裴琰看了一眼福康公公,這殿内的人都退了下去。
“雲娆,你要什麼朕都會給你。”他語氣溫和,不見喜怒,卻又帶着一股帝王本來的威儀。
江雲娆道:“臣妾幫皇上解決遺诏帶來的朝政危機,皇上讓臣妾回瑤華殿小住幾日好嗎?”
裴琰回憶着方才福康公公那難忍的眼神,便知道在寝殿内定是又發生了什麼,他冷下眸子:“你為了想要離開天元宮,就用朕此刻最着急的事情逼朕?”
江雲娆着實不明白,烏眸微紅的道:“皇上,您就開誠布公的說一句,您是在囚禁臣妾不好嗎?”
裴琰站起的身子比她高出好一截,居高臨下,黑眸陰冷凝望于她:“是,朕是在囚禁你,那又如何?”
江雲娆濕漉漉的眸子怔了怔:“為什麼?”
裴琰面色陰沉裡帶着一絲扭曲,似笑非笑的道:“雲娆,朕隻想你聽話順從,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江雲娆是什麼人,她能裝傻但絕不是真傻,她執拗的看着裴琰:
“臣妾不願稀裡糊塗的過一生,甯願痛苦,也不願做個被人囚禁一生一世的傻子!”
裴琰惱怒了起來,布滿血絲的眼白裡糾纏着戾氣,擡手便将禦案前的茶盞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