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江雲娆在天元宮,自己肯定不會罷休,她定要讓江雲娆知道一切。
魏婉瑩道:“皇上眼裡還有臣妾這個嫡妻嗎?”
裴琰隻是看着她發出一絲涼薄笑意來:“有的,要是一點都沒有,你現在已經不是皇後了。”
魏婉瑩被他那涼意深深的笑意給滲到,手指不由得抓緊了滿是珍珠的鳳袍袖口:
“臣妾為皇上誕下唯一的孩子,沒想到皇上一點心都沒有。若皇上真是不願臣妾做皇後了,那便廢後吧。”
曆朝曆代,廢立皇後都是一國大事。皇後若沒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這後位都是摘不下來的,即便是皇帝,也是不能輕易廢後的。
裴琰:“威脅朕?”
魏婉瑩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臣妾隻是難過皇上待臣妾的涼薄。”
裴琰一邊轉身一邊嗤笑了一聲:“皇後,你心裡想什麼,朕一清二楚。魏家在想什麼,朕也很清楚。”
魏婉瑩垂下眼眸,恨意濃烈了起來,她很清楚的知道,裴琰與她已經一點夫妻情意都沒有了。
自己頂着這個皇後的位置不過是因為背後還有魏家在支撐,還能安穩多久,誰都不好說。
裴琰兩步跨出了鳳儀宮,回了天元宮,将赤狐毛領的披風給她拿了去。
江雲娆正坐在火爐邊抱着小狸花貓撸着,小貓乖順的在她懷裡呼呼大睡。
“朕過幾日要去春祭,你就在宮裡好好的。”裴琰過來抱了抱她。
江雲娆點了點頭,這幾日她也不鬧着要走了,也不打探外邊的事情了,就等着裴琰帶她下江南好好瘋玩一趟。
“好,臣妾哪兒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