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後給了她許多的金元寶,趁着皇帝出去春祭沒在,将這信封送進來交到江雲娆的手上。
當然,魏皇後私下派來的人也說,她可以拒絕,就是宮外的親人都不要想活了。
江雲娆沒再說什麼了,将小貓放下後就打開信封看了起來,還沒看開始看呢,殿外一下子就鬧騰了起來。
“快讓開,快讓開!”
“太醫找來了沒有!”
“趕緊的,别碰着皇上的傷口了!”
江雲娆聽見這話,心下一驚,還沒反應得過來,福康公公便提前一步進來了:
“婉儀娘娘,皇上在宮外出了事,一會兒寝殿會有許多人進來,勞煩娘娘随奴才去另一間屋子。”
江雲娆着急了起來:
“為什麼啊,皇上出什麼事了?他出事了,我應該是在他身邊照顧他啊,你怎麼将我帶走啊?”
福康公公剛要解釋,便看見江雲娆手上攥着一封書信,眼角又掃了一眼秋晗。
那精光如矩眸光透着一股涼意,福康公公又笑着道,算是鎮定:“娘娘快将東西放下,奴才着人送您過去。”
手上的信封被福康公公給收走了,江雲娆也被人推攘着去了天元宮偏殿的另一間屋子。
福康公公轉眼看着秋晗:“不忠心的奴才,天元宮從來都是不會留的。”
秋晗還沒有來得及解釋狡辯幾句,就被福康公公命人帶了下去,再不得出現在天元宮。
他将那信封悄悄收在了袖袍裡,連忙湊到了龍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