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起,她便知道鶴蘭因觊觎皇帝的女人。
鶴蘭因冷不丁的笑了出來,那笑意裹挾殺氣:“江雲依,你自己說想怎麼死吧。”
江雲依笑着:“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我那腦子蠢的姐姐一定來問你我的下落,也一定會讓你給一個說法,若是我不在場,你又要如何自圓其說呢?”
鶴蘭因嗤笑一聲,轉眼看着花架上那盆蘭草也不願多看她一眼,神态冷漠:“江雲依,就你這樣的憑什麼還想嫁給我?”
江雲依擡首盯着鶴蘭因,滿臉憔悴的道:“蘭因,我是真心心悅于你的呀!雖說那次的事情是我用了些手段,但我對你的心都是真的!”
鶴蘭因冷聲斥道:“我與你沒那麼熟,别這麼叫我的名字。”
這江雲依心計手段險惡,之前居然叫人買通了自己鶴府中人,如此她才知道自己處理完公務之後愛去的地方。
她日日蹲點揣摩,終于有一日在那消遣伴看聽曲看舞的秦樓裡被她蹲到。
江雲依抽泣着:“我與姐姐也有幾分相似的,我可以穿與她一模一樣的衣衫,梳一模一樣的發髻,大人就将我當成她,給我一個栖身之地不好嗎?”
鶴蘭因轉眼走了過來,勾着她的下巴,笑意不達眼底:“那日你也是這般穿與她一樣的衣衫,梳一樣的發髻,還學着她說話的樣子,不惜對朝廷要員下藥。
若不是看在你是她庶妹的份兒上,我早就将你扔進荒山野嶺了。”
江雲依不擇手段到哪種地步,她一個世家庶女居然不要臉到秦樓裡扮作舞姬勾引他。
那日他喝了酒,江雲依送來的酒是有問題的,事情發生後,江雲依便索要名分。
鶴蘭因隻覺這世家庶女恬不知恥,心生厭惡,甚至他每次想起江雲娆時,都覺自己惡心了起來。
後來江雲依又用江雲娆要挾自己,說要将消息送去皇帝耳邊,
他無奈隻好妥協,将江雲依做了外室養在城郊莊子,死活不願回江家,不過自那之後就再也沒去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