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認真的看着他,詢問了起來:“你這些日子又去哪裡了,你不是跟在鶴大人身邊的嗎?”
江雲舟不敢輕易答話了,他起初是逃走的,後來得知江家覆滅,不知怎的就被禹王裴占救下。
裴占答應他,隻要幫着他做事,江家三族就都能回來。
春祭那次,其實就是禹王裴占的主意,那埋在爐鼎裡的火藥,那射出的火油暗箭都是他幹的。
他要裴琰死,裴琰死了,趙家扶持禹王登基,如此江家就能回來,江雲娆也能獲得自由,姐姐是他一個人的。
他沉聲道:“姐姐莫要問太多,時間來不及了,我必須現在就帶你走!”
江雲娆有太多的事情都沒問清楚,不敢輕易拿着自己與江雲舟的性命去賭。
裴琰暗夜山的人與禁衛軍遍布龍舟,她甚至都在懷疑江雲舟是不是中埋伏了,他早已暴露出去了。
江雲娆一把拉住了江雲舟的手臂:“雲舟……”
還未說出下一句話,江雲舟便極度吃痛起來。
她不過是拉了江雲舟的手臂一下,那衣服裡漸漸就有了血色,鮮血從袖口裡順着就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你受傷了,是嗎?”她焦急不已,将江雲舟的衣服給剝開。
江雲娆呼吸凝停,腳下發軟,那遍布上半身猙獰的舊傷與新傷,還有在淌血的傷口,令她頭皮發麻起來。
“你最近這是去哪裡了,你跟着鶴蘭因不可能有這樣重的傷勢的,你是不是去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對不對?”
江雲娆一邊說,一邊趕緊從屋子裡拿來錦帕和白藥,給他止血包紮起來。
江雲舟咬着牙,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