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茵茵點了點頭:
“對,我也是這麼覺得,因為現在外邊的那些命婦,貴族夫人們眼裡隻知道娴婉儀,不知道魏皇後,
她不舒服,所以就傷害了所有人的利益。”
江雲娆阖眸,強忍住心中的憤慨:“魏皇後哪裡有一點大周國母,天下女子表率的樣子啊。”
萬茵茵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氣得她一拍大腿的站了起來!
“雲娆姐,還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忍住!”萬茵茵咬牙切齒,眼睛瞪得老圓。
江雲娆心口緊了緊:“行,你說。”
萬茵茵憤憤道:
“那個沈昭昭說,反正尚服局那麼多冬衣布料閑着也是閑着,
她準備将整個帝京城的流浪狗給養起來,用這些普通的布料給它們做越冬的衣服。”
花吟在後邊氣憤不已:
“多少人飯都吃不飽啊,這個沈家大小姐怎麼想的,明明是給人做衣裳的布料,現在拿去給流浪狗!”
江雲娆素日裡嬌軟柔善的眸底此刻被怒意着染了淡淡戾氣,她虛了虛眸:
“何不食肉糜啊,沈昭昭,首富嫡長女,或許從來都沒見過天下百姓的苦難。”
她說着便轉身回了屋子,萬茵茵叫住江雲娆:“雲娆姐,你去哪裡啊?”
江雲娆邊走邊道:
“沈昭昭絕不能用尚服局留下來給苦難女子做冬衣的布料去給流浪狗做衣服,我必須要去阻止她。”
又囑咐道:“芝蘭,你先給萬嫔上藥,等我回來。”
說着,她便換了一身宮裝,直奔鐘雲宮。
她在心中有自己的盤算,錦妃家世比較普通,與皇後難以對陣,隻有甯如鸢才行。
甯如鸢自打從江南回來,見到裴琰為江雲娆放的那一場十裡煙火後,心底就涼悠悠的,再也提不起什麼精神來了。
整日在鐘雲宮閑散着,也不琢磨怎麼對付沈昭昭,連争寵這件事都沒有興趣了。
萬長安過來禀告:“甯妃娘娘,娴婉儀求見。”
甯如鸢有些驚訝:“喲,稀客,讓她進來吧。”
鐘雲宮還如往日一般金碧輝煌,隻是伺候的人都被叫去了外邊候着,
從前愛熱鬧,愛一堆人伺候的人,如今不喜奴才們一直跟着,也就萬長安能近身伺候。
自那個叛徒春棠出現以後,甯如鸢看許多奴才都是不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