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少時間了,現在唯一還能快速做成的事情便是讓皇上打消翻案的念頭。”
江雲娆從袖袍裡拿出了一包毒藥粉末,順手就将那粉末揚進了風裡,那牛皮紙也消失在了手掌心,悄然挂在了雜草籠上。
她轉身回了王帳,她必須要去将裴琰勸住,可是自己就這麼明言,裴琰隻會覺得自己立場奇怪,也是很難以答應的。
那麼,她需要想一個根治的法子。
鶴蘭因将半道上的萬茵茵給截住:
“萬嫔娘娘,方才在小河邊,你為何一直在那邊哭,看起來哭得很傷心的樣子?”
他看見萬茵茵傷心欲絕的與江雲娆抱在一起,說着什麼離别的話,但又沒有聽得很清楚。
不是剛才在哭,是現在也在哭。萬茵茵抽抽着:“關鶴大人什麼事,我哭我的。”
鶴蘭因紫袍绶帶,金色的腰帶在沉郁的金陽之下泛着一些光芒來:
“萬嫔娘娘的父親,禦史台萬大人,好似在朝中有些問題。”
萬茵茵瞥他一眼:
“我父親有事兒,那是他的問題,我可解決不了,皇上又不會為了我妥協,畢竟我跟皇上不熟。”話完,她擡腳就走。
鶴蘭因想用萬茵茵的父親吓一吓她,沒想到萬茵茵完全不吃這套。
他在後邊叫住了他:“萬嫔娘娘方才與娴婉儀的對話,本官可全都聽見了,你們好大的膽子!”
他壓根沒聽見多少有用的,他隻是得知臣子們氣勢洶洶的,大喊妖妃江雲娆,他才匆忙趕過來的。
萬茵茵被吓得止住了腳步:“你你你,亂說什麼啊你!我們什麼都沒做,你别去皇上面前亂說。”
鶴蘭因走過來,神色淡淡的看着她:“本官都知道了,本官這就去告訴皇上。”
萬茵茵聽得糊裡糊塗,腦子一團漿糊,她們剛才都說什麼了?
這東西不能說啊,說了江雲娆最後的希望就沒了。
幾經恐吓之下,她慌慌張張的道:“你别啊鶴大人,雲娆姐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你别再去為難她。”
鶴蘭因聲色陡然陰冷下來,茶色瞳孔縮了縮:“你說什麼,什麼叫沒有多少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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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茵茵聳着肩:“我,我亂說的……我最喜歡亂說話了,雲娆姐能活一百歲你信嗎?”
鶴蘭因知道再問也沒個準信兒了,這件事情,他隻能去找江雲娆,一次性問個明白。
江雲娆一臉平靜的回了王帳,掀開簾子,一眼便看見黑着臉的裴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