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将挑出來的蟹膏放在她面前:“嗯。”
江雲娆笑笑又道:
“皇上從江南帶回來的那群傲骨臣子,脾氣是倔,與皇上觀點不契合的時候,會有所沖撞。
皇上别往心裡去,以後再是發生這樣的事情,皇上罵兩句撒撒氣就行。這群臣子,是可以堪以重用的。”
裴琰看了她一眼:“嗯。”
江雲娆憋着心頭的不适,繼續說:
“人的歲月還是有些漫長的,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但花開花落終有時,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皇上莫要忘了臣妾曾經說的話,人要活在當下,快活一日算一日,别總是壓抑自己。
以後的路還很長,實在對不起天下人就算了,一定要對得起自己,對自己好點。”
裴琰一把将金剪子扔在桌上,“噔”的一聲傳來:“江雲娆,你又要說什麼,什麼以後将來,還要鬧着要走對吧?”
江雲娆舔了舔唇,嬌眸溫軟:“這不是秋日嗎,傷春悲秋……在湖邊吹着湖風,一下子就感傷起來,嘴上絮叨了些。”
裴琰黑眸饒是有些陰沉,這些話,聽着分外不适。
夜裡,二人卧于卧榻之上,裴琰背對着她。
江雲娆柔軟的玉手伸進了他衣衫下擺裡,往上不老實的摸着:
“裴琰,你幹嘛背對我睡覺,好冷漠,我讨厭你背對着我睡覺。”
裴琰冷聲道:“你之前不都睡另一頭去了,現在還埋怨朕背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