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趙太後隻要明面上沒做什麼弑君叛國的事情,皇上也動不了她,相反也隻能好好供養她。
她可是當朝太後,是皇帝嫡母,皇上又豈敢當着天下人的面弑母?
且世家裡,趙氏掌兵之人最多,也是最危險的。”
其實他已經猜到了,裴琰早就已經想到派人去北境做北部總督,遲遲沒有定論,是因為的确沒有合适的人選。
江雲娆道:“是不是就是那裝病的趙太後,在背後渲染的這些事情,将皇上名聲敗壞,将朝廷的水給攪渾?”
鶴蘭因奄奄一息的點了點頭:“對。
你最後信我一次,若不信,便用毒藥控制。
我離開帝京以後,與你此生再不會見面,也不會再見到皇上,皇上便再也不會想着我與你還有說上一句話的機會。
雲娆,時間不多了,再拖下去,趙太後就要去裴氏族老手裡請出九龍玉杖了。”
她腦中反複思考鶴蘭因說過的每一句話,如果鶴蘭因真的是去北境投靠禹王,
那今日應該不會對自己坦誠所言一切,令自己恨他。
鶴蘭因應該是抱着最後的希望與所有的坦誠了,看來趙家最近的确頻頻異動,都令他開始心慌了。
鶴蘭因尚且如此,那麼裴琰呢,他對自己什麼都不說,讓她一個人後宮整日亂擔心。
“可是……你為何要讓我去促成你去北境?”
“江雲娆,這世間,也隻有你對皇上有法子了,要不然,我怎會讓歸冥冒險找你前來,而不是找内閣的臣子?”
江雲娆沉默的看着他,心中躊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