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若是安分守己,不再參與自己不該參與的事情,也能在後宮,甚至在鹭山行宮頤養天年。
若是太後娘娘不安心,成日裡在背後做些不該有的謀算,那将來連累了趙家,連累了禹王,便是不劃算的了。
太後娘娘應該也知道,裴國公已經開始着手調查禹王身份一事,皇嗣有異,即便禹王是在北境,該怎麼辦還是得怎麼辦。”
趙太後笑呵呵的道:“你跟占兒的孩子幾個月了?哀家作為祖母,是該備着一份厚禮了。”
江雲娆端詳着趙太後的每一個表情,想看看自己詐她話,能不能詐出來什麼東西。
隻是都是千年狐狸精,此刻什麼也沒看出來。真不知道是瘋了,還是裝瘋。
她轉身出了壽康宮:“芝蘭,我們走。”
待江雲娆離開後,趙玉魁連忙走上前扶着趙太後去鳳榻上歇着:“太後,您不必着急,禹王那邊不會出事兒的。”
趙太後那癡傻眼神不再,恢複精明來:“吾兒本就是先帝龍嗣,哀家根本不怕裴國公查。
江雲娆這個毒婦,她就是想制造這種輿論讓裴國公懷疑禹王,
好令哀家做了那麼多努力以後,還是在請出九龍玉杖的時候失敗了。”
趙玉魁有些試探的問:“太後娘娘可記得清楚,禹王真是先帝的……”
趙太後喝道:
“怎麼就不知道,占兒跟先帝眉宇間那麼像,而且哀家是孩子的母親,哀家最清楚這孩子是誰的。
這麼多年來,江歸鴻一直是看在哀家與他當年的情分上,這江趙兩族才有所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