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墨狐披風啊,毛茸茸的,皮毛油亮亮的。”
她伸手溫柔的撫摸着,這披風格外的柔軟。
裴琰起身走過來,将墨狐做的披風給攤開,架在她肩膀上。
那純黑色的墨狐披風罩在她身上,将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這披風就是上次秋日狩獵在上林苑獵來的墨狐做的披風,但裴琰一直在挑剔做工與各種細節,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現在這披風改過了尺寸,剛好将江雲娆給罩得密不透風,任憑大周今年的風雪再大,也吹不進她衣襟半分。
裴琰伸出冷白修長的指骨将兩邊的明黃色的純金龍頭紐扣給扣了過來,
底下墜着一個好看的帝王綠翡翠珠子,亮晶晶的懸在胸膛前:“暖和嗎?”
江雲娆低着頭一直盯着看:
“暖和,這墜子還很好看。不過這龍頭的紐扣,臣妾能用嗎?”
隻是那珠子上刻着人名兒,由于太小了,她沒看見。
是裴琰從小帶的一串翡翠佛珠,是當初他母親留給他的,用來祈求平安的,
他給拆了做成了江雲娆披風墜子上的珠子,保佑兩個人的她,能夠平平安安。
裴琰道:“小物件兒,不礙事。這狐毛披風在大周實屬難得,墨狐就更為罕見了。
墨狐的毛更柔軟更長,适合你這個怕冷又嬌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