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為一件還沒有發生的事情生氣就是在折磨自己。”
江雲娆又在咬了他脖子幾口,這幾日心底憋悶得很:“我現在,很讨厭你!”
裴琰任由她發洩,但是看着她漸漸松軟下去的眸子,忽的又離開她面前,
江雲娆這時雙臂不自覺的緊緊環住了他結實有力的窄腰,又不讓他走了,開始摟着他吻去。
“但朕很喜歡你,一直都是。”
裴琰笑着,沒讓她吻,她嬌憨的眼神惱怒起來。
三番五次,欲擒故縱,他踏踏實實的與她重疊,幾聲悶哼與急促的呼吸正在耳邊傳來。
偏殿本是小憩,吃茶飲酒,下棋閑聊的地方,此刻卻做了鴛鴦床。
殿内溫度陡然升高,軟榻間旖旎籠罩。
良久之後,積壓許久的躁郁噴張,終于欲洩千裡,他眸底的猩紅終于退了幾分下去。
她蜷縮在裴琰懷裡,粉頰泛着一股濃濃的潮紅,烏眸半垂,緩慢的眨動了幾下後便睡了過去。
裴琰抱着她,神情有些憂郁的看着自己懷中的小貓,到底是在責怪自己。
江雲娆怎麼鬧都是應該的,隻是她選擇了憋着不鬧。
裴琰心底更不好受,他是沒有世家支持登基為帝的皇子,
終究是要在這條路上辛辛苦苦的走上好多年,才能做到真正的隻手遮天,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