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幽沉的黑眸擡起,深遠的看向殿外天際處,發出一絲疑惑:
“朕也好奇,好奇到她是怎麼做到讓後宮嫔妃裡這麼多人都喜歡她的。
有些嫔妃甚至有時候還會埋怨朕,說朕老是跟她們搶人。”
想着想着,他不禁手掌一拍禦案:“到底誰是皇帝,這後宮的妃子是給她找的,還是給朕找的?”
福康公公聳聳肩:“……”
三日後,為盛迎匈奴來朝,大周特地與匈奴雙方舉行一場賽馬大會,後宮裡有一位妃子也報了名。
本來她是這沒這心思的,江雲娆對她說,想去什麼就去做,人生重在體驗。
但被魏皇後以嫔妃當端莊克制,守禮守矩,不得賽馬為理由駁回以後,江雲娆又給強行寫了上去,還親自讓皇帝賜下铠甲。
江雲娆說,匈奴公主也是女子,她能參與,大周的女子也能參與。
這人不是旁人,是錦妃長孫金月。
長孫金月着了一身铠甲,用鮮紅色的繩子束着頭發,眉眼裡滿是燦爛的笑意:
“我就說吧,江雲娆必須坐穩貴妃之位,要不然我得哭死。”
江雲娆還對她說,她除了是皇帝的嫔妃,也是她自己。
文雪嫣也得意洋洋的道:
“貴妃還答應我了,說讓我給自己取個筆名,将我寫的話本子銷去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