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立在金陽之下,背影透着一股燃起的怒火,語聲格外堅硬的道:“封鎖現場,誰都不準走!這馬,誰都不能動!”
歸冥在身後看了看皇帝,見皇帝并沒有說什麼,才道:“是,貴妃娘娘,臣這就派人封鎖現場。”
江雲娆眼梢泛紅的看着走過來的裴琰:
“皇上,這事兒交給臣妾吧。
今日是錦妃的生辰,她出了這麼大的事,臣妾必須管到底。”
江雲娆才不會信,這是一個簡單的意外,她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這有問題的馬,本來是給拓跋朔蘭準備的,隻是長孫金月運氣不好,被她騎走了。看來,這件事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裴琰走過來摟了摟她的肩膀,溫聲道:“你懷着孕,朕讓歸冥去查。”
江雲娆眉眼淩厲了幾分:“不,臣妾親自查,臣妾有的是時間。”
裴琰見她火氣老大了,隻好退了一步道:“那朕讓歸冥協助你。”
拓跋朔蘭看着那一地的血也被吓到了,連忙走到自己哥哥的身後道:“阿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真的!”
拓跋朔鴻牽着自己妹妹的手:“阿兄信你,你從小到大就不會玩兒陰的,咱們不怕。”
魏婉瑩提着裙擺也走了過來,用絲帕捂住鼻子,她臉色也不大好看,怎麼出事兒的馬不是拓跋朔蘭的馬。
沈昭昭同樣也很眼神疑惑,難道搞錯了?
魏婉瑩身為中宮皇後,開始訓斥人了:
“賢妃,這就是你親自督辦的賽馬大會?你辦事不力,在大周與匈奴面前丢了多大的臉,真是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