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說錦妃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太醫說大概率不會留下什麼隐疾;
茵茵給孩子送來了很多小衣服,她說自己跟文昭儀她們打賭,是個小皇子,所以做的小衣服全是皇子樣式;
賢妃依舊忙得暈頭轉向,不過精神頭極好……”
裴琰眸底含笑,耐心聽着她說着後宮裡一些瑣碎的事情,溫柔的道:
“賢妃不跟你們打麻将了?”
江雲娆道:“不打了,她在忙冊封皇貴妃大典的事情,欽天監和内務府一起纏着她,一般見不上面。
不過我們幾人倒是想着她的,夜裡的宵夜會喊她過來。”
裴琰道:“朕已經跟賢妃說了,儀式一切從簡,你月份大了,不易操勞。”
話及此處,江雲娆突然問:
“皇上為何要在這個時候給臣妾晉位呢,按照大周的規矩,不應該是皇嗣降生以後再晉位的嗎?”
裴琰自然而然的道:“規矩是規矩,你是你。”
他心底又不在乎一定是個皇子才會給江雲娆晉位,反正都會晉位,早将事情辦了也挺好。
江雲娆笑眯眯的望着他:“這話臣妾愛聽。”
裴琰又道:
“封妃大典結束以後,咱們便慢慢收拾着去鹭山行宮,你還是在那邊待産好些。大周皇宮曆來不成文的規矩,圖個吉利。”
江雲娆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