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自生産之後,情緒波動明顯,内心更為敏感,一點小事就能惹到她。
她委屈了起來:“你現在都不抱我了,是不是不愛我了?裴琰,你變了。”
裴琰連忙解釋道:“昨日你不是才罵了朕,說傷口疼,讓朕離你遠些的嗎?”
江雲娆狡辯,氣鼓鼓的看着他:“那是昨日,現在已經是今日了。你變了,我知道。”
裴琰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恢複得不錯,從昨天開始就知道給他找麻煩還可以罵人了。
他趕緊将孩子給了奶娘,過來哄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朕哪裡又變了,抱的又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看着江雲娆又不理他了,又笑着道:“是,朕是變了,朕比從前更愛你了。”
說完這句話,才将人給哄好。
晚膳時,江雲娆趁着自己有點力氣了,開始忍不住的問:“趙太後那件事,你應該跟我說說了。”
裴琰:“在舉行喪儀。”
江雲娆将筷子放了下來,玉白的面容浮現淡淡隐憂:
“裴琰,你老毛病又犯了。咱們說好的,彼此坦誠,你應該讓我知道的,瞞着,又能瞞得了幾時?”
裴琰身子朝着椅背後方靠了靠,面色冷了幾分。
如今前朝後宮,就屬天元宮是一片淨土了。
他不知道怎麼跟江雲娆說,趙太後死了,趙家人要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