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看着江雲娆神傷難受的樣子,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了,拍拍她的手道:
“你随時可以來匈奴,我給你修一間氈房,我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快意得很!
除了冬日,你任何時候來,都是草原極美的時候。”
江雲娆笑着:“好。”
轉念她又問:“你在禹王府,到底出了什麼事,跟鶴大人又有什麼關系?”
拓跋朔蘭面色沉了下來:
“本來我與我阿兄都已經回了匈奴了,可突然他就帶着我,說要去一趟禹王府給禹王過生辰,
豈料到了禹王府被人在酒裡下了藥。
裴占那個髒男人想讓我失身于他,然後沒法子的情況下,嫁給他。
真是可笑,我們匈奴女人根本不吃這套,不喜歡的男人,睡過以後都是要扔掉的。
再說了,我被狗咬了一口,難道還得嫁給狗?
裴占算什麼東西,真夠惡心的!
可鶴蘭因昨日也在,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麼。
情急之下,他将那有問題的酒與我的調換了,他自己逃不過就喝了有問題的那杯。
不過都處理好了,人都沒事。”話及此處,拓跋朔蘭面色有些不正常,面頰微微發燙。
昨天是裴占想要趁人之危,可沒想到的是,是她險些趁人之危,與鶴蘭因拉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