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都是為了躲避鶴蘭因的耳目。
裴占看着她:“知道我為什麼如此憎恨鶴蘭因與莫長林嗎?
鶴蘭因這五年多來,多次壞我好事,在北境與我相争權力,而那莫長林,朽木一根,隻知道效忠皇帝。
如今可好了,皇帝要将這北境一文一武的官員都給殺了,我好生快意!”
江雲娆雙手被麻繩捆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憑什麼覺得裴琰會為了我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登基十年才建立起來的帝王基業與名聲?
他再是寵愛我,也知道孰輕孰重。
裴占,你沒有想過,若是裴琰什麼都沒答應,在戰場上發起總攻,滅了你所有的兵馬,那時候你還會有退路嗎?”
裴占臉上的笑意漸漸凝遲,掐着江雲娆的脖子:
“我早就沒有退路了,你是唯一可以挾制住裴琰的籌碼,我們不妨等等。
反正我也是個死,不妨搏一把,就看你的皇帝夫君有多深情了?”
江雲依聽見動靜連忙從寨子的主屋裡小跑了出來,一看見裴占帶着江雲娆歸來,她那蛇蠍一般的細長眼睛便暗了暗:
“來人呐,将這女人押下去,嚴格看守!”
裴占一見江雲依就煩,喝道:
“本王讓你辦的諸多事情,你一件都沒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