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第7頁)

  

席間,鶴蘭因朝她舉了舉酒杯:

  

“公主,小野将來一定會是個威震草原的匈奴單于,将來你可将心思都放在兩國貿易往來上了。”

  

拓跋朔蘭無心說這些,将鶴蘭因手上的酒杯給扔了,換成了酒壇子:

  

“我們匈奴人喝酒,哪有拿杯子的。”她抱着壇子猛喝了幾口,将壇子遞了過去:“該你了。”

  

鶴蘭因遲疑了一下,還是将酒壇子給接了過去:“那蘭因便入鄉随俗了。”

  

桌上的菜,一口未動,酒壇子歪了兩個。拓跋朔蘭酒量本就好,隻是面帶绯色,瞧着比方才更為嬌豔欲滴了些。

  

那似血的紅唇上有殘留的酒液,盈盈有光,唇瓣微張着,竟有些豐潤惑人。

  

鶴蘭因在酒的作用下,突然伸出修長好看的指尖,用指腹輕輕将她紅唇上的酒給擦去,那點了鮮紅口脂的紅唇便花了妝。

  

鶴蘭因蹙眉,俯身湊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蘭看着那抵近的俊容,松鶴之姿,溫潤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愛張牙舞爪的勇士,隻愛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颦一笑,風華萬千,身上淡雅的香氣都是那樣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蘭身子微熱起來,眸華潋滟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邊去,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鶴蘭因踉踉跄跄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蘭拉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鶴蘭因停在床沿邊時,看着拓跋朔蘭慌裡慌張的給自己解開腰帶,臉上點的胭脂從面頰紅到了脖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