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瑩滿是不屑,什麼鳳位不鳳位,她現在跟皇帝的關系連帝王嫔妃都不是,哪裡有什麼資格跟她争鳳位。
她隻不過是想扳倒江雲娆,再将那孱弱太子給拖下來罷了。
裴琰下了禦辇,抵達華雲宮,走了進來。
看見江雲娆好生生的坐在一邊,心底總算松下了一口氣。
她聞見一股酒氣飄來,還夾帶着龍涎香的味道,眉心微皺:
“皇上,要不是錦妃,我今日整個人都被按進湖裡了。
我差點帶着我們的孩子墜湖了,皇後娘娘還跑來兇我,說我鬧得宮中不安甯。”
她語聲裡透着一股委屈與害怕,慌張的抓住了裴琰的衣袖。
長孫金月與文雪嫣相互對視一眼,江雲娆還真是快,說做惡人就真的開始做惡人了。
長孫金月這幾年也沒少受魏婉瑩的氣,也補了一句:
“皇後娘娘就别兇北安王了,她也是受害者,小心她動了胎氣。”
裴琰黑眸陰沉的看了過去:
“今日長樂殿舉行皇宴,本是宮中盛事,長樂殿附近不應該是燈火通明,侍衛巡邏,怎會出現黑暗的角落,無人巡視的地方?
太液池什麼地方,是深不見底的湖,一旦有人墜湖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皇後,你身為後宮之主,怎麼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