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将孩子抱出來讓我看見,不就是想看看我會不會負責嗎?”
空氣裡的茉莉花香氣,這一刻也變得有些酸澀了,沖擊着她倔強的眸眶,酸意在眼底翻攪:“才不是!”
鼓着一對銅鈴似的大眼睛,氣鼓鼓的瞪着他。
鶴蘭因:“我鶴蘭因自己做過的事情,從來都認賬,是我的孩子,我認,我管。”
如果這孩子不是他的,在如此重要的兩國場面,定是有孩子的父親,匈奴驸馬出現的,但是隊伍裡并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加上裴琰的神情,還有江雲娆今日的态度,他便猜出了這結果。
拓跋朔蘭隻覺頭皮發麻,抿緊了嘴唇,轉身入了房間将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她在房間裡暴跳如雷,每次都這樣,每次都被鶴蘭因剝得一件衣服都不剩,她恨死自己了。
他次次都能看穿自己,而自己對他一點都看不明白。
她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鶴蘭因,你赢了好吧!
但是我也告訴你,孩子不用你負責,病好了我們就回匈奴,然後我會給孩子找個好父親的。”
鶴蘭因站在門外歎了口氣,沒跟她繼續吵。鶴蘭因跟誰都吵不起來,拓跋朔蘭再是鬧得厲害,他在情緒上退讓便是。
是以每次拓跋朔蘭都覺得憋得難受。
次日一早,鶴蘭因便乘坐轎辇就去上朝,日子按部就班。
蘭園裡的丫鬟與仆從被管家按照鶴蘭因的意思全都換了一批,換成了做事最細緻,最愛幹淨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