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那些手段,趕緊放我回去,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
鶴蘭因不疾不徐的道:
“你方才的話,我可都聽見了。
既然都原諒我了,那咱們是得回去好好過日子了。”
拓跋朔蘭在棺材裡動了起來,雙臂撐着身子一起來,頭就撞在了棺材蓋子上,身子都無法立起來。
她用力舉出雙臂,将棺材蓋推開,卻發現一點用都沒有。
隐休用了結實的麻繩,将那棺材給綁了起來,蓋子是不可能被掀開的。
整個棺材,就隻有一個通風口。其設計格外狹小,多餘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鶴蘭因閉目養神:“先睡會兒吧,等過了兩國界碑,咱們再出去。”
拓跋朔蘭長眉倒豎,眸中怒火燃燒。她貝齒緊咬,似要咬碎什麼一般:
“鶴蘭因,你信不信我跟你玉石俱焚?”
鶴蘭因繼續閉着雙眸:“不信。”
拓跋朔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尖利的貝齒咬合,脖子處傳來一股濕熱的痛感。
鶴蘭因神情淡淡:
“别咬了,一會兒出去旁人看見我脖子上的紅印,會誤會我們在棺材裡做了什麼。”
拓跋朔蘭眼眸猛的一瞪,連忙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