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得對,我直接去報官好似的确有些風險。
我想了想,我去找雲娆姐,問問她有沒有辦法。”
流川看着她:“你跟那個叫做雲娆姐的見了好幾次面了,還在一起喝得大醉。你知道人家是什麼背景嗎,你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嗎?”
這把晚櫻給問得一愣一愣的:“是啊,我的确什麼都沒問過。
光顧着看她吃飯去了,她看起來格外喜歡我做的飯菜,一邊吃一邊表揚我,我就忘了問了……”
流川閉上雙眼,無奈搖頭:“你這腦子,也不知道那個叫做雲娆姐的看上你什麼了。”
晚櫻道:“我喜歡跟她講話,覺得特别親切,仿佛上輩子認識一樣。
我想去找找她,看她府上要不要廚子。
我想去試試,她應該會答應我,到時候我混熟了,再給你介紹别的活計,你也來做工。”
流川不再講話,心中憋悶,這丫頭居然還想着這些,自己大賽都參加不成了也沒哭一下。
過了一夜,大清早時,這巷子就好似有些鬧騰,晚櫻走到門前,看着隔壁來了新鄰居,擡着好多好多箱子進屋。
到了午膳時分,有人來敲響房門:“姑娘,姑娘你在嗎?”
晚櫻打開門,含蓄笑道:“在了,你是?”
此人是個青壯年男子,年紀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模樣,整個人長得極為精神,寬肩直背,極有書生涵養氣質。
跟他身上的販夫走卒的粗布衣衫,一點都不搭。
晚櫻正想着呢,那人便拱了拱手,禮貌笑道:“姑娘,我是你新搬來的鄰居,叫我蔣大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