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
裴昀在圓桌面前坐下,舉着酒壺往嘴裡倒了幾口,胸腔裡的火已經燃成了一片火海:
“今晚,你們就要洞房?”
甯珊月翻了翻白眼,成婚當晚不洞房,留着過年嗎?
她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話,臣婦夫妻間的事情,太子殿下就莫要問了。”
裴昀将那一壺合卺酒都喝完了,酒水晶瑩的光還覆在他那性感的薄唇上,閃着光芒。
他面頰微微燒灼起來,那雙迷蒙的桃花眼看着地上的女子,胸前雪白一片,春光正好。
裴昀山峰般的喉結未滾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神銳利似刀:“呵,還是一副犟骨頭的樣子。孤平生,最愛啃硬骨。”
從小到大,天底下除了他父皇母後,沒有任何人敢不順着他的。
裴昀起身走到甯珊月的面前,彎起食指擡起她尖俏的下巴,笑道:“不如,孤先跟你洞房?”
甯珊月瞳孔猛然一縮,身子向後躲去,這話将她給吓得不輕。
裴昀一把拽拉住她的肩膀,将人扯了回來,薄唇吻在她的軟唇上,食髓知味,格外香甜。
她反抗之間,裴昀一隻手就鎖住了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吻了起來。
他從未與女子吻過,但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的就知道要去撬開她的唇,攻入她溫熱的城池。
甯珊月的唇很軟,唇上鮮紅的口脂有一股甜甜的香味,他呼吸陡亂了幾分。
甯珊月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鮮血從裴昀嘴角滲了些許出來。
她屈辱又憤恨的看着裴昀,卻不敢大吼大叫。
依舊是少時那副執拗的神情,鼓着一雙牛眼睛,咬着腮幫子,卻又需要克制自己的怒。
但絕不服軟,誰來咬誰。甯珊月犟骨頭的名号,可不是說着玩兒的。
裴昀手指在自己的唇邊輕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