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漫不經心的道:“怎麼就一口一個奸夫呢?不被愛的,才是奸夫。”
話完,他虛着那雙桃花眼看着彼時坐得闆正,一身正氣的甯珊月笑了笑。
買了幾個瓜拿回了船上,彼時太陽已是斜照,再有一會兒就得下山了。
裴昀命人将船在另一碼頭停靠下來,甯珊月見狀算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能夠回去了,人立馬就站到了甲闆上。
裴昀:“站住。”
她回神定住:“太子殿下還有何吩咐?”
裴昀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面頰,神情像極了快要西下的太陽,陰沉沉的:
“甯姐姐,你要是再讓他碰你一次,就休怪孤不客氣了。”
關于這件事,她已經給裴昀解釋了一天了,奈何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甯珊月淡聲道:“知道了。”
話完她便要離去,卻被裴昀一下子拉了回來鎖在懷裡,耳畔飄來磁沉的男聲:“你瞧孤像不像那悍匪?”
甯珊月在裴昀堅實的懷裡,頭皮陣陣發麻了起來。他的語聲格外低沉,像悶聲的鼓,像才睡醒的雄獅,慵懶而漫不經心。
她甩去腦海裡雜思,女官式告誡道:“殿下該學學好的,悍匪性惡,不值得模仿。”
裴昀卻道:“孤是太子,怎會學悍匪?但保不齊秦少夫人,會學了那王娘子。”
他桃花眼笑吟吟的目送着她離開。
甯珊月走時,臉都燒燙了,長得好看了不起嗎,就會用舔着他那張臉邪笑。
這個裴昀,不正經起來簡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