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急紅了眼,吼道:“這不是小事,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
秦郁樓,我不管,你自己去跟太子殿下說,将主理人的位置給我換回來!”
周氏伸手指着甯珊月,罵了起來:
“好啊你甯珊月,之前我是不清楚你如何對待我家樓兒的,今日我算是看見了。
你仗着自己做過女官,又是高門出身,就這麼不将自己的夫君放在眼裡。
你眼裡毫無為妻之賢,為妻之柔,整日想着往外跑。
怪不得樓兒到我這裡問了好幾次好久去北境,原來是因為你要去北境理藩院任職啊!
多大的官兒,多了不起啊,人沒到,官職都給你安排上了。
你自己說,皇後憑什麼這麼看重你,難道你,你之前在宮裡……”
爬過龍床?她沒敢直接說。皇後這麼做,是為了支開她?
本來按照自己樓兒這樣的本事,能讓甯家女青睐,還是皇後賜婚。
她起初是覺得燒了高香,現在覺得是有些奇怪了。
“在宮裡做什麼,你想說什麼?母親,妄議天家事,可是重罪。
再者,我去北境要做什麼,這是在婚前秦郁樓就答應過我的,我去了北境想做什麼做什麼,秦家不得阻撓我半分。”
甯珊月之前好聲好氣,但并不代表她可忍氣吞聲。
到底也是甯家出來的女兒,身上多少有些硬氣,又于深宮曆練一番,那身上算是個有棱角的。
秦家二房三房都默默看着,不敢插嘴。
周氏是出了名的嚴厲強勢,這還是頭一回與晚輩如此激烈的對峙起來,場面可謂是好看。
可甯珊月什麼身份,他們自是清楚,這時候還是别說一句話的好。
周氏也是看不慣甯珊月許久了,自己的兒子想來是個乖順的。
自從娶了她,秦郁樓就有了維護她之心,周氏便心有不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