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不需要。”
他抓住甯珊月的手臂:“這是在給孤擺臉色了嗎?你是來贖罪的,難道還想要什麼體面?”
甯珊月咬了咬牙,冷聲道:“太子殿下不就是想做那件事嗎?我這就回去提和離,等恢複一人身,殿下要如何折辱我都行。”
裴昀笑意戲谑起來:“孤可從未說過一句讓你和離的話。”
他才不要這樣的結果,他要甯珊月與秦郁樓徹底撕破臉,然後是心甘情願的,求着他入東宮的。
甯珊月指尖冰涼,甩開裴昀的手就離開了東宮。
裴昀站在屏風之下,伸出指骨分明的指尖擦了擦那瑩潤泛光的唇,上面尚殘留一味她的想起。
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眼神迷醉之間像是在看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一般。
甯珊月前腳一走,栗妙齡便出現在了書房裡,見了太子裴昀便跪了下去:
“殿下,您别為難珊月了可好?”
裴昀回神,緩緩看了過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栗妙齡低頭往地上磕了磕頭,再次擡眼時,眼眶就紅了,透着一股嬌憐:
“奴婢跟珊月是十來年的好友,珊月已然成婚,若是與殿下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那便是大罪過了。
珊月這些年來也不同意,奴婢都看在眼裡。若是太子殿下準許,奴婢願代珊月受罰。
無論殿下想對珊月做什麼,奴婢都自願替珊月受過,求殿下不要折磨珊月,破壞她們的夫妻情分了。”
她語聲嬌滴滴的,垂眸之際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說着,她便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扯開自己的衣襟,朝着裴昀走了過去。
就在栗妙齡衣衫松散的走過去要貼至裴昀的胸膛時,裴昀擡腳将面前的凳子踢過來橫在了他二人中間,
陰沉的瞪着她:“你還沒這資格。”
栗妙齡頓的收住了身子,眼淚潺潺的看了裴昀一眼轉身就哭着跑出去了,模樣像是難過極了。
走了幾步,她便轉難過神色為陰狠之色,沒想到這招也沒用。
再讓事情這麼發展下去,裴昀若是真的在這東宮與甯珊月發生個什麼,
那他二人便是再難以分割,那自己還有什麼機會呢?
……
往後的好幾日,甯珊月與裴昀都不曾見面,似冷了一般。
甯珊月拉着内務府裡的各大掌事,叫上了樂府衆人,一臉嚴肅:
“歌舞既然是女子的表演占據主導,為何樂器的尺寸要按照男子的尺寸來?
明明在力量上女子就比男子的力量小上一些,
為何一些樂器不能專有女子使用的,非要用這些我拿着都受不了的東西去上台?”
宮中是許久沒有承辦這些大型宮宴了,此次調動的人過多,甯珊月便從中發現了不對。
她發現宮中許多物件兒的使用都是理所應當的按照男子的使用的便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