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裴昀,你要我,那就盡早奪了去,早日消了你的心頭之恨!”
甯國公府的甯家大公子,也就是甯珊月的父親,不知道最近幹了些什麼,突然被皇帝狠狠訓斥。
甯家大公子直接被停職,不允上朝,這一次氣得皇帝裴琰不輕,事情俨然是鬧得有些大。
彼時入夜,甯珊月得知消息時便來了東宮,沒顧得上出宮去。
她紅着雙眸看着坐在床邊,長衫半敞的裴昀。
身上的脫得隻剩下一件薄紗,挂在胸前的兜衣都給露了出來。
裴昀先是一愣,再是平靜下來,語聲冷至骨髓的道:“脫啊,怎麼不脫了?”
甯珊月心一橫,憤然的将身上所剩最後的遮羞布全給刮了下去落在地上,
潔白飽滿似桃的胸豔光四射,襯得那軟腰極細,渾身卻是燃着怒。
裴昀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深邃的黑眸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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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扯掉裙子時,裴昀太陽穴緊繃起來,高大修長的身影猛的沖至她身前将她手腕按住。
勾着身子将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蓋在她身上,厲聲訓斥道:
“你瘋了嗎,甯珊月!”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如此抗拒自己的甯珊月,今日是這般心橫不管不顧起來。
甯珊月推開他,兒時倔強執拗的神情跟她長大了一模一樣,隻是這份倔強裡透着一股心死:
“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你不就是想我主動獻媚嗎?
現在我就站在太子殿下面前了,殿下這又是在疑惑的哪門子問題?
那日從東宮離開前你說的話,你當我不明白什麼意思嗎?”
裴昀冷然的看着她:
“孤那日是看了你寫的文章不太滿意,讓你過幾日全部推翻重寫,你肯定氣惱,所以才說你會找到東宮來。
你以為是什麼,是孤在朝事上刻意為難你們甯家不成?”
甯珊月兩眼直勾勾的瞪着他,下颚緊繃的咬了咬:
“屯田出了事,明明是工部的職責。可我父親是在戶部,這些事情跟他有什麼關系?
我去打聽了,掀開這些事情的就是東宮。太子殿下,我跟您的私仇能不能一次性解開?
若能,便是今晚。你就算是要我的命,都行。”
她顧不上什麼禮法了,甯家的安危在這些禮法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等今日過去,她就去找秦郁樓和離,無顔再在秦家待下去。
裴昀濃墨着色的長眉緊鎖了起來,他凝神盯了她一副曼妙身軀許久,眸底烏雲般的欲望漸漸籠罩過來,
但最後還是被鎮壓了下去,烏雲退向天際四周,語聲冷淡起來:
“送上門來倒貼的,孤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