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她的心沒在你這兒,若是在,又何必一個勁兒的往外跑,而不是往你懷裡跑?
這女子新婚,誰不是想過過甜蜜小日子的,珊月卻很反常。”
秦郁樓一提起這事兒心底便郁悶起來,撓了撓腦袋:
“夫妻之間有個小吵小鬧也很正常。”
就是一直沒有圓房,他心底煩的這個。
栗妙齡道:“甯家因屯田一事出了點岔子,太子殿下何許人也,竟親自包庇甯家。
你可知道當今的太子殿下根本不需要靠任何勢力去鞏固自己在朝堂的勢力,他可是皇上與皇後娘娘唯一的兒子。
秦郁樓,你自己動動腦子想想,太子殿下為何這麼做?
珊月跟太子清白不清白,你當真一點都不清楚?”
秦郁樓攥在手裡的茶杯蓦的緊了緊,指骨根根分明起來:
“我知道你在東宮當差,東宮裡發生了什麼你都清楚。
但是我家娘子與你相識十來年,對你最是信任。你這般诋毀她,會不會過分了些?”
栗妙齡冷哼一聲:“秦郁樓,你可别在這裡裝什麼好人,你是怎麼娶到珊月的,你都忘了嗎?”
秦郁樓瞬間沉默了下去,半晌才道:
“這件事的确功在你。
當時你說娘子痛恨太子,不喜皇家,想自己決斷自己的婚事,是你讓我去抓住機會的。”
秦家從前與栗妙齡家算是交好的,是以少時,栗妙齡與秦郁樓算是有些往來。
秦郁樓喜歡甯國公府的孫女,但他從不明言追求,秦家即便知道也不會去甯國公府門前提這婚事。
因為,這叫自取其辱。
可是栗妙齡與甯珊月從小交好,她最清楚甯珊月喜歡什麼,要做什麼,人生的追逐是什麼。
栗妙齡冷笑一聲:
“是啊,婚前可是我做的你的軍師。
是我告訴你在哪裡去偶遇她,在她面前要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是我告訴你的。
珊月鐘情心胸寬廣,心存大志的郎君,好與她并飛。
你隻要表現得熱衷朝事,為國為民,一番雄心壯志,她便會欣賞你。
可是秦郁樓,你連官複原職都沒做到,她的心恐怕早就飛了吧?”
秦郁樓皺了皺眉,想起那日玩兒蛐蛐,還找她又拿了幾百兩買新的蛐蛐兒時,他有些懊悔與着急了起來:
“那我明日就去戶部問問。”
栗妙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着他:
“我當初隻是以為你平庸,沒想到你竟是這般無用!
如珊月那般驕傲有野心的女子,一旦發現自己的夫君不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