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他有沒有見過我的婢女蓉蓉,若是見過,那肯定知道我在這裡。
剛好殿下的金吾衛又在外邊,秦郁樓肯定會猜到我們在一起。
遭了遭了,這下完了。”
“你将外袍脫了扔到屏風後,躲到水裡來。”裴昀神色從容,不見慌亂。
甯珊月問:“什麼意思?”
沈流川在外禀報道:
“殿下,秦家少公子往泡池方向行來。
他手上有宮宴的請柬,屬下的人在行宮宮門口并未阻攔。”
裴昀點首:“孤知道了,讓他進來便是。”
話完,他看着甯珊月道:“你過來,孤自會應對。”
秦郁樓不會平白無故提前這麼些日子來鹭山,定是聽見了什麼風言風語。
越是有疑心,那便越是要打消。
甯珊月将外袍一脫,順手抛入了屏風之後,絕不能讓秦郁樓發現她的衣衫在太子這裡。
她速速入了溫泉池中,裴昀将她抵在泡池角落,用寬大的身形擋住了她。
甯珊月擡眼看着他,正看見裴昀深邃黑眸裡的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