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計的百姓們被逼得無路可走,便尋了毒藥往湖水裡投毒。
清遠湖沒過不久,便腥臭變天,從清澈碧綠的湖泊變為了腥臭熏天的場地。
那些年裡,在清遠湖遊樂小住的貴族不得安生,下遊的百姓也不得安生。
後來鬧大了,還是皇上下旨整改此地,疏通湖口,讓湖水與河水交融,相互為善。”
這些事情,其實大家都知道,當時清遠湖附近還有了命案,參與投毒的百姓都說要拉去砍頭,鬧得很大。
裴昀道:“繼續。”
甯珊月繼續說着:
“後來,湖上河下。
不停的朝清水湖輸送水源,清水河也越流越大,
灌溉滋養了萬頃農田,生發無數水産,下遊百姓生活也富足起來。
自然也沒人往湖裡投毒,清遠湖也變回了曾經澄澈。
那股從前的怨念,便也不在了。這湖與河的故事像極了大周與匈奴的開端,滿是怨念。
十八年後,匈奴受大周幫扶滋養,國力強盛之後,子民開始讀書識字不再刁蠻,也在感念大周。
而今北境的十萬鐵騎所供養的戰馬全得益于匈奴人為我們改善馬種,
為我們提供廣闊的草原訓練戰馬與騎兵,改變了大周百年來的騎兵之弱。
我一直認為,人也好,國也罷,正向的關系就是讓彼此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