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便有人将二三小菜,加一壺小酒給端了進來,擺在了房中的小木桌上。
那黑衣人不疾不徐的在凳子邊坐下,伸手将酒壺蓋子給掀開,将蓋子随意的扔在了桌上。
側眸又看了甯珊月一眼,笑了笑。
甯珊月試圖與他商量起來:“你是要錢還是要什麼,開口便是,咱們可以商量。”
黑衣人身子往後靠了靠,随後搖了搖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包粉末出來全給倒入了酒壺裡。
又拿起酒壺搖晃了好幾下,将那藥粉跟酒水徹底搖晃均勻。
甯珊月腦子飛速轉了起來,自己最近舉辦宮宴并未得罪任何人,唯一對自己不滿的便隻有秦郁樓了。
她又在仔細打量了面前這人幾眼後,冷聲說着:“秦郁樓,你别演了,是你吧?”
那人蒙着黑色面罩先是身子一頓,随後便嗤笑了一聲,還是伸手将臉上的面罩給取了下來。
秦郁樓一張臉面色泛青,兩眼之下挂着厚重的烏色,人顯得陰郁邪惡,幾日不見,他居然消瘦得如此明顯。
他冷笑的看着甯珊月:“不愧是做過夫妻的人,還是有些默契的。”
甯珊月就知道果然是他,眉頭低壓着:
“秦郁樓你是瘋了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将我綁來這深山老林裡,還擺一桌酒,你還不甘心嗎?”
秦郁樓攤開面前還剩下一半的白色粉末,伸出手指緩緩撚過那粉末,似在玩兒似的,語聲裡透着一股瘋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