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夫君也太不負責任了,自家娘子都顯懷了,還在這兒用手指頭戳人家肚子,你可真是的!”
甯珊月蓦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我有孕了,我怎麼可能有孕?
幾年前,那大夫說我心病過重,傷了身子,都已經閉經了,我怎會有孕?”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孕的,心底打算着自私的占着裴昀幾年,然後默默消失掉。
總不能讓一國太子又不能成婚,又沒子嗣的。
裴昀也很驚訝,甯珊月告訴過他,她不會有孕的,所以她一直沒喝過什麼避子藥,正好不耽誤她上朝。
甯珊月還說,她七八個月才見紅一次,這已經半年多沒見過這東西了。
她一直說自己身體有點兒毛病,但問題不大,省事兒。
裴昀還親自讓太醫院她開藥方調理,她時常忘記吃藥。
大夫起身開始寫調理的方子:
“誰跟你說女子閉經就不會有孕的?
再說了,先前那位大夫告訴你這是心病引起的,夫人心病萬一已經好了呢,這病自然也就好了。”
裴昀走到大夫身邊,壓住心底的波瀾問:“能判斷這孩子幾月了嗎?”
大夫回道:“看顯懷的樣子,估計隻有四個月。”
大夫走後,二人面對面的坐下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