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娆蓦的垂了眼角,并不是很開心,罵道:狗男人裴琰,全怪你!以後你掉屎坑裡,我都不會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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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娆心底有些擔憂,等茵茵也入了三皇子府,魏家小姐跟茵茵不對付,自己肯定是要站隊的。
站到茵茵那邊,這魏家小姐好似注定與自己是敵人。
一腳踏入府醫的小院子,江雲娆道:“魏大夫,我是來拿外敷用的藥的,名字叫做……”
她話未曾講完,便被魏大夫打斷冷冷看她一眼: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嗎,你是奴婢,是下人,沒資格讓我伺候你。”
江雲娆俨然記得自己生病那幾日,都是宮中的王太醫在照料。
可是裴琰府上明明就有府醫的呀,在王太醫沒有來之前,這府醫裴琰愣是沒有叫過他,她心底有些奇怪的。
旁人不給她好臉色瞧,她自也是跪舔不來,冷道:“你按照殿下身上的傷勢開藥出來,我是給殿下來拿藥的。”
魏大夫一聽是主子的事情,連忙起身去拿藥,将藥罐子放在江雲娆手掌心裡時,他才擡起頭正色看了她一眼。
魏大夫神色凝遲一二,她怎麼容貌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還比從前膚色更好了些?
聽劉八爺說,江雲娆這臉好了也是滿臉坑的。
江雲娆将裴琰的藥拿了就走,對于這種人,她連敷衍關系的力氣都不想花。
路上碰見了秀秀,江雲娆便問了一嘴:
“秀秀,這府醫是個什麼來路啊?他怎那般高高在上,像是誰都瞧不起似的。”
秀秀聽聞,便是翻了白眼:
“哼,他瞧得起誰啊,他可是尊貴的魏太師府上的人,聽聞還有點子魏家血脈呢,是魏家的遠房親戚。
他醫術了得,那時正逢殿下害了一場病,宮中的太醫又不能時時刻刻的住在府上。
魏太師便以老師關心愛徒的名義,将這府醫送來了三皇子府。
他高傲得很,将殿下的病醫治好以後,便在府中過上了半個主子的生活。
除了殿下的身體照看一下,這府中沒人能使喚得了他。”
江雲娆蹙了蹙眉,疑雲縱生:
“皇子府這麼多人,誰沒個害病的時候?若是咱們這些人,身體出了些狀況,那該找誰啊?”
秀秀道:
“主子心慈,就準許出府看病;主子心不慈,就熬着,熬好了就好了,熬死了就投胎。
反正這魏大夫身份尊貴,是不給下人們看病的。”
江雲娆在心底冷嗤一聲,這個魏大夫自己不也是牛馬嗎,他在優越個什麼?